配对：John Reese/Harold Finch

内容：一个图书管理员和一个警察（大部分时间都在）闲聊的日常

分级：NC-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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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持续施工中

*改了好多次，终于吐出来了，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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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6.工作（Work）

  今天绝不算个顺利日子，店主先生一早开门，为一对儿旅行的年轻人换了零钱，这让他错失了早上的第一笔生意，中午马路对面的商铺后有个废弃小学留下的足球场，不知是哪个未来之星一脚踢过了屋檐，飞过马路，砸到了身边的玻璃上。它显示了与它昂贵身价相应的能力，只是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Bear被猛得惊了起来，撞到了小圆桌，摆放书名的亚克力展牌碎成了两块。Finch摸摸它的头，然后给了他一个咬咬玩具。

  他揣着四张大钞，在路上买了杯绿茶，索性锁了门，打算去换些零钱，脚却不听使唤，只好回头取了手杖，走了几百米觉得越发痛，索性登上了刚好停靠路边巴士，在靠后的位置和Bear安顿下来，抬头看了一眼路线图，在一个吊诡的地方下了车。

  海风吹着他的背，Bear在寒风里也显得有些冷，所以店主先生并没有在那块插着政府标示空地的马路对面待上太久。

  “灵活、又美丽的。”

  Bear没头没脑地听见了两个不是命令的词汇呜呜地蹭了蹭裤腿，奢侈地打了它生平第一次计程车。当他回到自己的店门前时，一辆警车在门前刚刚关掉警报，蓝红相间的车灯在白天也晃眼睛。

  “您好……警官……”

  正当他迎上前时，却看见Fusco警探从后门和道路的缝隙里挤了出来看着他哈了口热气。Bear的绳子紧地拽不住，他一松手，小家伙就先冲了过去发出了难过的哼声。店主先生绕过路边的树木和车门，看见了用一种奇怪的姿势端坐在警车后座上的Reese警探。

  “Hi，Harold……日安……”

  他破掉的眉头和嘴角组合在一起拧出了一个可怜兮兮又略带歉意的笑容，这只能让下巴上的干掉的血迹更显眼。Reese警探此刻看上去像是个在擂台上被胖揍的拳击选手，凄惨却带着胜利的意味，但这只停留到他看见站在车门外的Finch为止。他倒吸了一口气一般放大了一些瞳孔，镜片让它更明显，促使Reese打了这个怪异的招呼。

  “他缝了两针，没什么大碍，人送还给你了，我还得回去交差。”

  “谢谢你，Fusco警探。”

  Reese发现他说话时，眼睛始终看着自己，这让他比Bear刨在腿上的爪子还要七上八下。店主先生钻进车厢架起他的一只胳膊，搀着他拉他站起来，而警探先生站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过他藏在背后的手杖。

  “你得腾出手开门。”

  他心虚的笑容随即立刻消失，Finch看上出去了很长一阵子，走半条街就是他买茶水的店铺，那是他活动的最远半径了。Fusco砸了砸嘴：“好吧，反正没人要跟我说再见就对了”拍拍车顶又挤回汽车里。

  在几个疲惫的案子结束之后，Reese警探估摸着该正式提出他想要搬家的请求，拐弯抹角地将他的旧公寓损地一文不值。店主先生却不置可否地盯着他脚边的地毯说他觉得那儿也不错，只是要增加点采光。店主先生磨动着薄唇想要提出他的条件，总得来说，以他们的关系这还是显得有些逾矩，任何人的生活方式被指摘，总是不快的。Finch对于发出第一个刺耳的抽气声有些抗拒，Reese警探拿起水壶，帮他剃须，抚摸在Bear脑袋上的双那手，总是布满细密的伤口。

  警探先生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糊味儿，像是一只被烤过的臭袜子，灰溜溜地快速穿过店铺，摘下鞋子咚咚地上了楼，熟练的就像他真的住在这儿一样。

  “我以为你行动不便。”

  店主先生没有直接推门走进浴室，只是隔着门板说了一句，就取了干净衣物放在篮子里。他瞅了一眼楼下的光线，决心今天修业，经营书店大概比做管理员随心所欲了许多，只缺一份……固定薪水。

  等到Reese警探穿着一套他从没见过的睡衣茫然地从蒸汽里走出来时，显得困倦又迷茫，顺着手掌的指引坐在床沿边。Reese总在避免让店主先生看到他脆弱的模样，抱来药箱坐下开始处理伤口里的残屑的Finch却让他有了放弃这种无聊坚持的打算。当他被允许轻轻用额前的短发扫过他的额头。

  “我自己来。”

  他的嘴巴似乎有再支撑一下的意思。

  “你不再需要自己来。”

  它也立刻倒戈亲吻了一下店主先生发凉的面颊。

  “我能做些什么呢？”

  “好好睡上一觉，尽量完整地带回衣物和自己……还有不要弄脏地毯，它们清理起来很麻烦。”

  店主先生的气势汹汹看起来更虚假了，被包扎后的Reese警探像个补满补丁的大玩偶，坐在那儿毫无威胁地冲他笑了几声，甩甩自己健康的手。

  “我还能工作，不抓坏人，你还剩下什么能交给我做。” 

  “通常这个时候，你该接受同事的善意，给自己放半天假。”

  “然后为你工作，Boss。”

  Reese看上去充满了疲惫，他打探着店主先生抿住扭曲的嘴唇，接过他递来的只有香味的那种茶。

  “我可以打理一下仓库，算算账。你有外访的客户吗，Harold？”

  “没有。”

  说完店主先生才愣了一下，挺起胸膛僵硬了一会儿，直到Reese拍了拍身边，开始了他从当警探以来就非常不屑的工作。

  “今天遇到了一个卧*底的同行，缉*毒*组，身份没暴露。我们互相帮了个忙，我负责掩护，他负责不要让我的肚子吃几发子弹。”Finch往下看着那个侧腰上的擦伤，更加不自在了。

  “喔，那真是个好同事。”

  “然后他把我关在后备箱里点燃了车。”

  “这可就不太友爱了。”

  警探先生咯咯地笑出了声扯得伤口发痛，Finch夸张的语调不得不让他再解释一些。

  “但我们俩都成功了。”

  “什么？”

  店主先生发誓他僵硬的后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一直逼近的Reese警探的脸。

  “回家，Harold，他回到了家人身边，任务结束了。”

  那只是一点轻轻地磨*蹭，店主先生忍着要给嘴巴抓痒的冲动正式地用一个吻结束了这场汇报。

  “每次都得……这样？”

  Reese眨了眨眼睛像是认真地去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我会想到更好的办法的，有一个促使我这么做的理由。比如有人在等我吃晚餐，那么……我也许会变成那种准点下班的老油条。”

  “你期待着威士忌和肉排？”

  警探先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脸惊诧地说：“我可得为我真正的老板开始服务，在我到家之后。”

  “我可请不起一个员工，John。”

  “那么，你可以支付一枚钥匙作为报酬。”

  是不是有些露骨了？被拒绝的恐惧这才袭来，这并没有围困他太久，因为店主先生的臭脸并没有崩住。

  “一日两餐，24小时热水，毕竟我也只能付得起这么多了。”

  Reese觉得他嘴角的伤口好像重新裂开了。

  “只有一条，别碰初版书的柜子，Mr Reese。”

  店主先生拿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说完后才露出了Reese今天看到的第一个笑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