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John Reese/Harold Finch（斜线有含义）
分级：PG（本章）
内容：无明显时间线 讲述两人开始同居的种种
更新：不定期，这是一颗给John Reese的蓝莓水果糖
新梗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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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忙到起飞 手速已经着火
虫肯定铺天盖地，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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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录：
“今天是个好日子。”
“今天是个普通日子，John。”
Reese抬起头来飞快地擦了一下他的脸颊用手指抚过吻过的那块皮肤。
“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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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ch走到一楼时顿了一下，Reese跟在身后不小心撞了到了他的背。他们本该去停车场的，Finch总是独自出门去取车或者干脆步行，Reese大部分时候习惯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上和司机们聊聊城里的新鲜事儿，那也是个不容小觑的情报网。
“如果你不觉得麻烦，Mr Reese。”
“嗯哼？”
Reese歪着脑袋看着紧张起来的Finch静静地等着。
“你来开车。”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话说了没半分钟Reese就后悔起那句话来了。Finch按亮了一楼的电梯门，发出一声好听的叮，轨道和发动机几乎没带来任何声响，像个穿梭时空的胶囊那样停在他的面前。他没有看Finch用过电梯，一次都没有。他踏进了另一个未知的秘密里，男孩儿想要冒险的血液终生沉睡在成年人的身体，发光的按钮，那一头总是会连接着有趣的东西。
“车库就在楼下，我每天...都会从房子右侧的那条石板路走到坡下面去。”这片旧房子隆在一个不大的坡上，沿着厚重的梧桐叶和碎石子路往下就是一片荒废的厂房，那儿连着许久未使用的火车站的旧轨道，市政府也没有拆除的经费。每到隆冬就会聚集一些流浪汉在月台上升起一桶火依偎着取暖。Reese每每看着山坡下的路，记不起他混沌的那段记忆。他喜欢从公园那头出门，再挽着Finch慢慢踱回来，那里更平坦好走些。
“John。”
电梯应声响了一下打开了门。车库挑高足够宽敞，借着地势凿拓了一片非常宽阔的地方，岩壁上的粗糙岩石裸露着，Finch已经处理好了恒温恒湿问题，一滴凝结的水珠都不见。两边的岩壁里埋着白色的荧光管。有几根就顺势架在石头上。他最常开的黑色林肯旁还有一辆大型休旅车和一辆车型稍小的沃尔沃。
在车的品味上，Finch可比衣裳来得朴素。那台休旅车是他从黑市上淘回来的改装车，有着一辆迷你坦克的火力和防弹装甲。当然，Finch并不清楚这车到底有什么用途，好吧，也许他知道。
“这儿像个蝙蝠洞。是不是得来点儿特别的车。”
“能有多高调就有多高调？”
“这样不好，我知道了。”
Reese哼了声称不上抱怨的反调摸了摸鼻尖拉开了车门。他们最终还是坐上了林肯，宽敞稳定和Finch合得来。Reese伸手拉过他耳旁的安全带时手背蹭上Finch余热未褪的脸颊。也许能从他温暖的皮肤上蹭上一些沐浴乳的味道。
回味地太过显眼的Reese让Finch后悔起自己今天没有带那条可以埋住脑袋的围巾，只好咳了两声将头钻在置物箱里翻找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满怀自豪地塞进Reese的掌心中。
“全自动的车库门，John。怎么样？”
“难道不会变出什么小精灵来把门推开。”
Finch在揶揄的笑声中敛起了笑容指了指升起的车库门，它连着一条巨大的旧水管，被郁郁葱葱的藤蔓盖住，在被城市遗忘的这一侧山丘上蜿蜒着一条开裂的失修的马路。看着山崖边生锈的栏杆Reese再一次为Finch的怪异与浪漫在心中悄悄鼓掌。
他没有生多久的气就带着松暖的身体靠在椅背里睡着了，Reese稳着方向盘再次小声地重复了一遍Finch该多锻炼身体这件事。他挑了几条通畅的远路，Finch在红绿灯时醒来了一会儿。
“我们去哪一家。”
Reese将手塞进他蜷起的指节里晃了晃就这么握了一个路口。直到Finch直起背来动弹了一下，迷糊得念叨了一个地址又用更端正的姿势睡了过去。除非他醒来，否则不会有人紧张地嚷嚷一只手开车有多不安全。他不会让Finch有任何不安全，这一点Reese自认表现地足够明确了。
“Harold，到了。别忘了单子。”
Finch毫无形象地在购物车扶手上趴着抻了抻僵硬掉的脖子，在车上睡着可真不是个好主意。好在工作日的上午，郊区的大型汽车购物中心零零散散的客人让Finch心情好了许多。他可以在宽敞的购物通道里活动下一腿脚。
购物车大得惊人，大概能放下两个Finch，Reese拿过他手上的单子，速干胶水、螺丝和电池还有各种食材。把他放进购物车里Finch会被保暖的长外套困住，最后乖乖躺着接住他扔过来的电池。如果他们年轻了二十岁，Finch也没有伤病的话。
他会把那架购物车推得轮子着火，在货架间飞驰被警卫追赶。Reese下意识地去搂Finch的腰，他连想想都觉得危险。他们在五金区找了不少东西，而Reese惊奇地发现，在这种家用冷兵器上Finch也算行家里手。他挑了一把多功能榔头，Finch居然破天荒地接过来笑着摆弄了一下。
“这把挺好的。但用不着两把，Mr Reese。”
他们优先采购了Bear的粮食，Reese无可避免地又因为早上的事情得到了不可理喻的评语，他飞快地拿了几盒最贵的牛奶塞进购物车里。
“都给Bear。我喝...打折的就好。”
淡蓝色的眼睛里是对他狡猾的不屑，Finch转身去拿了些腌渍好的芝麻烤牛肉、番茄、黑橄榄和一些看上去能做凶器的坚硬面包。它们切片刷过黄油烤好了之后加上一勺香草冰激凌会无比美味。Reese拿了一盒黄油给了他一个不用谢的眼神。再来两打鸡蛋，他们也消化不了更多的食物了。Finch又在购物车里放下一盒刚出炉的麦芬，车子变沉了太难控制，Reese帮他把购物车停在了生活用品区。
那儿有一面墙挂着上百种杯子，有一些昂贵的还煞有其事地打了盏射灯。杯子的花样Reese从不在意，那不过是个喝水的器皿。
Reese现在的杯子是Finch之前买来的骨瓷餐具中的一件，纯白的没有花色。除了杯子，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是Finch安排的。他并不是鲁莽的主人，但Reese总是说，用什么，都一样。
“你的杯子经不住刷洗咖啡渍的力道，选一个吧。”
刷牙的杯子，水杯、茶杯、高脚杯。还有餐后酒的小杯子，Finch甚至希望Reese能一样选一个出来。他曾经以为Reese会带来自己的生活习惯，将他精心打理的住处弄得一团糟。生活里的Reese反而处处渗透着他的军旅生涯。井然有序地将每一件打乱恢复原状，伪装着他的存在。
一台跑步机和一张躺椅，这是Reese唯一添置的物件，都不是他自己的东西。Finch从没在枕着温暖掌心的夜晚告诉过他自己的忧虑。他就那么拿着一瓶酒来了，说不定也会那样就走了，连一个杯子都不为他留下。
“你给我的那个就挺好的。”
Reese转身正要离开又被喊住了。
“选一个吧，John。”
Finch在对着他微笑，他有些挪不动步子被揪住了胸口。他的确得到了许多来自Finch的安排，甚至有一间房子作为礼物。事实上，他们共同拥有的东西，大概只有Bear和这份事业。选了一个杯子，当Finch被夺走，那个杯子就会碎裂成刺埋进心里生根发芽。选了一件睡衣，当Finch被夺走，那些布料会变成吐信的蛇、勒住咽喉的麻绳不动声色地要了他的命。
“这个有隔热层的怎么样。不烫手。”
Reese仔细地倒带他是如何站在这个空旷的卖场中。暴风雨夜的拥吻和温暖晨光里的缠绵，好得不属于他。
“哦，这一个...这一个倒下热水之后会变色。”
Finch将杯子放回了货架上，缓缓地搁下他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离开这个自己讨来的麻烦。人不是一朝一夕成为自己，他也并没有对Reese倾吐他毕生的秘密，Reese也不能放下他蚀骨的孤独。但至少在好的时光里，他们能享受一些不起眼的普通。
“Harold.....今天是休息日么？”
只有今天也好，只能今天也好。
像一个狂欢的酒鬼，末日之旅上奔驰的死徒。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他只是要买一个杯子。
“我想是的，今天是休息日。”
Finch狂妄地断言他们今天不会再接到任何号码。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撒谎了。他没有推开Reese将他逼往消防栓的怀抱，身上的温度隔了几层衣物随着胸口呼吸的起伏慢慢传来。Reese的掌心轻轻贴在他的背上往上抚摸着他紧张的肩膀又紧了紧力道。他勾着身子将凉飕飕的鼻梁故意钻进没了防守的脖颈里，温柔低沉的嗓音贴上Finch发烫的喉咙。
“Harold...”
“是的...？”
他的手臂不够抱住Reese宽厚的背，就算人再少，他也不认为这种情况是得体的。但他需要这个拥抱，他们都需要。Finch的手用了点儿力气扣住Reese吻了吻他的耳畔拍拍他的背。
“今天是个好日子。”
“今天是个普通日子，John。”
Reese抬起头来飞快地擦了一下他的脸颊用手指抚过吻过的那块皮肤。
“最好不过了。”
他们最终蹲着身子从货架的下方翻出了一个90美分的断货特价，那上面画了一只伸着舌头的尖耳朵小狗，也许像小时候的Bear。Reese吹了一口盖着标签的灰打了个喷嚏。
“我的杯子不需要定制，实惠。”
Finch可不同意这个说法，相信被他砸过店面的酒吧老板都会为枉死的玻璃杯叫屈。
“哦，当然，你还有什么需要的。”
Reese的笑容像一种生物性吗啡能瞬间将他的疼痛指数降到2以下。Finch抿着嘴巴将手拍了拍宽松的大衣口袋愉快地微笑着。
最终他们还是买了两把榔头。Reese买了杯子和毛巾，几袋儿喜欢的零食、一小瓶上好的威士忌、做菜的利口酒和一套...新型蒸汽熨斗套件。他在走出生活用品区之前也不忘将新上市的保险套抓了几盒。Finch在他伸手的瞬间就把信用卡塞进Reese的风衣口袋走出了卖场。
“Harold，你不帮把手么？太沉了。”
Reese拧动车钥匙前摊开掌心展示了一下被勒出的红痕。
“得了吧，购物车明明可以推到停车场来。”
他从来都不敢说这两个字，但看着Finch无奈的白眼Reese有点儿要脱口而出，今天也许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之一。
“你买熨斗套件做什么？”
Reese弯着嘴角笑了笑，打算到家之后再告知并实施在烫衣板上“好好料理”Finch的打算。在那之前，他得热一热Bear的松饼给他们做一顿秘方酱汁的意大利面。
在那之后，也许他可以把那个全是灰的杯子洗干净和Finch用那盒麦芬来点儿下午茶。
这杯子就叫Bear二号，有了松饼和一顿痒痒挠，Bear会原谅他今早的鲁莽。Finch对那个踩下油门前Reese快乐的吻感到莫名其妙，那有什么关系呢？对这个吻感到快乐的自己莫名其妙地不差一丝一毫。
本章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