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肖根】Memory

头一次好好写百合你为啥要捅刀子

吃了风若叹姑娘的剪辑除了哭什么也不会了

安利路径如下[如果我变成回忆B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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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杯意式咖啡据说就能让人保持清醒,而另一台美式咖啡机的玻璃壶中永远都有足够让她保持精力的黑褐色液体。Shaw猛地推开浴室白色的栅门,雾气里翘着一双漂亮的脚,适合穿尖头高跟鞋的那种。她不管不顾地拿着晨报一把坐了进去挤出一大朵热乎的水花。

  “你的报纸湿了,亲爱的。”

  “抱着电脑进浴缸的人可没资格这么说。”

  Root甩了甩手上的平板电脑的防水壳一脸高科技真美好的骄傲,Shaw不喜欢和她一起泡澡,两个人太挤了,而电脑天才的长脚有时候会大胆用脚趾头夹夹她的耳垂或者顽皮地踩她的脸。Shaw对这种另类的求欢方式表示并不欢迎,当然地点从不在她担心的范畴内,可现在她要迟到了。

  “大家叫你神奇女侠么?”

  “别理那些疯子,我可不是John的接班人。”

  Sameen Shaw正式成为了NYPD的一员,但在那儿可没人叫她Shaw。机器给她的新名字像是和Root密谋过的恶趣味,Nancy?听上去像是某种粘糊糊的甜食。她湿漉漉地踩了一地的水印,Bear围了上来获得了一碗超级饱满的狗粮,舔掉一点她脚跟上的水珠。

  “我会早点回来的,老伙计。”

  Bear上了年纪,大冷天的要带它出去散步得穿件保暖的马甲。


  “早上好啊,黑酷帅。”

  “提醒我你有多赞,Lionel。”

  “今天是你生日,Shaw。”

  Fusco站在茶水台边小声地哼了一句。他不确定Shaw的真实生日,这只是神奇女警Nancy资料上写着的日期。Shaw从拿到新身份的第一天就发现机器用她的新身份完成了很多未完的理想,资料上的生日是真实的。

  “宝贝,你知道为什么[她]要叫你Nancy么*?”

  Root坐在梳妆台前抿了抿口红弯着完美的笑容。她早晨起来凌乱蓬松的卷发有种奇特的美,那种美艳的红散发在颧骨和嘴唇上衬着病态的肌肤更加苍白。

  “你今天看上去很漂亮。”

  “谢谢,你也每天都很漂亮,Sameen。”

  Shaw拿过空荡荡的梳妆台上唯一的钥匙出了门,锁清脆的轻响缓慢而清晰,像是钟声震飞了一群从不降临纽约的鸽子。Fusco从口袋里拿出了今早寄到他家邮箱里的抽奖券,这家的小羊排连他这个和高档餐厅无缘的糙汉子都有所耳闻。

  “Shaw,今天可有机会饱饱口福了。”

  “如果今天活儿少,再看吧,Lionel。”

  今天是Shaw不饿的日子,Fusco有些遗憾地想着。她有一阵子完全不吃东西整个人瘦得脱了型,直到有一天快餐厅打电话来请他去接回了差点吃光整个餐厅库存的Shaw。那样子不是在吃东西,像是一头要把仇恨咽进肚子里的野兽。当她终于重新从食物中汲取到水分挤出了第一滴眼泪,Fusco才确信。这个大家托付给他的女魔头活过来了。

  “嘿...吃慢点儿,这儿的账单我还付得起。”

  Shaw没管她满手的番茄酱用手背蹭蹭哭花的脸又一口咬下半个汉堡堵住了感情从她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

  [Sameen 快走 求你 走]

  好像有人在喊她,Shaw抬起头来看着站在她面前尴尬不已的大堂经理擦了擦手扔下一卷钞票。Fusco皱着眉头看着她把那只还残留着不少番茄酱的手掌拍在他的肩上,真是和神奇小子一样坑人,他松开眉头苦笑了一下。已经过去了6个月了,纽约还是那样,熙熙攘攘有着管不完的大小犯罪。下一个都市传说也许已经在哪儿悄悄酝酿,而上一个,他作为参与者又亲手将它埋葬。

  Shaw的饮食紊乱症永远都在发作,偶尔吃很多东西但大部分的时候就靠咖啡酒精撑着。警队安排她去做心理咨询却从来没人出现,他们这种人,这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也救不了。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家和家人,又没了。

  “迷人的Nancy Drew警探,你这样会吓跑同事的。”

  “你的[上帝]真是恶趣味。”

  “别怪[她],[她]对事情超出了控制一直在自责伤心,[她]也失去了父亲。”

  “至少[上帝]现在拥有你们了。”

  路口的监视器亮起红灯,手机震动了起来。

 【生日快乐,我最爱的Sameen,如果你不喜欢小羊羔,惊喜在等待你。】


  Shaw按着短信的提示走到一栋玻璃大厦时,天已经全黑了。她踩着安全梯的台阶一层层点亮了橙色的灯光。

  一层 反社会份子

  二层 感情传导不畅

  三层 不求善终的亡命人

  “我们有一个共同点了呢。”Root的声音又在她耳旁响起。她有时能看见,今天非常的多。

  第一次她看见Root坐在她床边穿着白色的衣裙像天使画像一般温柔。

  “我怕你着凉。”

  第二次她看见Root在医院的病床前摩挲着她脸捧着冰冷的手亲吻。

  “我怕你受伤。”

  第三次她在看见Root从衣柜里挑了一件亮色的裙子带着珍珠项链优美地转了一个圈。

  “想我了么?我怕你无聊。”

  “你想多了,我只是要去闷死人的年会上弄点儿香槟而已。”


  漆黑的房间里重重的玻璃隔间映出无数只鬼魂,近看都是自己的身影。唯一的光源来自这家科技公司大厅的LED宣传幕墙,Shaw停在蓝色的幕墙前虚着眼睛迎着刺眼的明亮。画面上出现的身影还穿着她去年冬天的大衣。

  “Hey,亲爱的。如果你能看到这段录像,我大概已经不在了。我失去了你,当我以为自己不能再失去更多东西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无论发生什么,听着,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你只要活着就已经足够,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果你想见我,亲爱的,活到每年的生日来见我。永远,都有礼物和我在等你。”

  她到底是怎么收买Finch的机器的?Shaw在黑掉的大屏幕前盘腿坐下摸着发热的屏幕,这个疯女人总是这样一通胡来又拍拍屁股跑掉。她有太多太多的抱怨可以留到她死了之后再说。

  “Hey,亲爱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在雪地里对我笑的样子,非常美。”

  她一定是被那对肉麻的老情人传染了,Shaw嘲笑着自己,眼泪滴在手背上她却不想挣扎,这里只有她们,谁都看不到。黑暗牢牢裹着她,吞噬掉她孤单的背脊。

  

  在Fusco就要把抽奖券丢进碎纸机前,电话在内衬口袋里震动起来。

  “那家店附赠蛋糕么?”

  “送一个超大份的蛋糕,上好的奶油。”

  “我就到。”

  Fusco看了看后备箱保温袋里的蛋糕骂了Finch和Reese两句。他们还在的时候明明最讨厌过生日了,说什么隐私问题。四眼儿把身后事准备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细致,连蛋糕上的卡片都是他的笔迹。


  致 Shaw女士

  祝你一切安好 生日快乐 请照顾自己和Bear

  勿念 勿念。


Fin

*不能秒懂的可以多读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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