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RF衍生】典狱长先生意外地爱撒娇 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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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twitter上的画手们大力喂养大力安利

今天我也下海来拉郎了

Willard Hobbes×Zep Hindle

这里是衍生CP Hobble,Hobble,Hobble

如果不了解Zep小天使的小伙伴

请吃下《电锯惊魂》 第一部这发安利

分级:N17    这对纯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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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ndle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几日,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发生,他依旧在流言蜚语中被搪塞着所有人都不愿意做的工作。Hobbes只是在换药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给了几个眼色一个字都不曾对他说,Hindle浑浑噩噩,提心吊胆地调休后去参加了考试。这一次大概是完全没希望了,他静下心来翻开试卷满脑子想得都是Hobbes可能骗了他,转身将那瓶氰化钠冲进了厕所里。另一种情绪在心中抓紧了这跟救命稻草,他的眼睛让他没由来的信任,Hindle的未来赌注在人类飘渺的第六感上。

  电话被打通了,在这个人手好几台手机的年代,逼着人去用老旧投币式电话的地方大概没几处了。Hobbes开始庆幸他是混进了医院里,当然,他也是位伤病患者,真正意义上的。公用电话路线的保密性比卫星电话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他当然明白,所以当那几个衣着可疑的探病家属趴在护士站时Hobbes立刻反应过来,线路已经接通。

  他不用在医院呆上太久了,用上那个小瓶子的时机到了。

  周一最早的那班地铁充斥着冰冷的水汽混合着难闻的骚味,这个时间的医院一般都是安静的,可这会儿所有的人都在奔忙,门口的警车叫得Hindle快要神经衰弱,红蓝相见的刺眼灯光一圈圈在他脸上扫过,显得有些滑稽。一个穿着警员制服的人走到了杵在警戒线旁的Hindle跟前。

  “你是这间医院的相关人员?”

  Hindle掏出了工作证件递了过去,他在进出记录上签了字轻巧地翻过了黄色警戒线。他快要掩藏不住脸上苍白的笑意,Gale医生死了。Hobbes没有骗他。

  安放回肚子里的心脏没一会儿又被揪到了嗓子眼儿。周围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大到他无需刻意打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五个人?”

  “听说是Gale欠了什么风流债。”

  他还活着?!

  Hindle再也控制不住飞快得换好衣服往Hobbes的病房走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他推门从楼梯间出来的时候,警方正压着值完夜班的Gale医生从走廊的那头走向他。旁边的高个儿黑人探长一边大声宣读权利一边用力将Gale医生的脑袋压得更低。

  “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他们擦身而过,手铐的清脆声奏响了他赞美人生的礼歌。一切都是那么缓慢自然,楼外隐约听见的警笛声这会儿像是一把摇响快感的铃铛。Hindle挺直了身子用鼻尖悲悯着这个可怜可憎之人,他们的眼神相对,Gale医生从警服盖住的余光里瞥见了他散发光辉的笑容,高傲又残酷。

  这是比让他死掉更好的办法,楼下停着许多黑色的采访车,15分钟之后Gale医生的人生再无翻盘的可能。Hobbes像是一个神奇的魔法师,Zep要一只兔子,他却变出了漫天的鸽子和彩带。站在病房门口的Hindle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谢谢他的神通广大还是谢谢他的多管闲事。他鼓起勇气推门进去,床位是空的。

  医院能去的地方无非就那几处,Hindle很快在大厅里聚集着看电视的人群里找到了Hobbes的身影。他走上去握住轮椅的把手却被制止了。

  “不看完再走么?”

  电视机里现场播报着距离他们不到30米开外的事情,隔着屏幕看到熟悉的地方透着浓浓的怪异感。那个穿着单薄西装的女主播在镜头前瑟瑟发抖地报道着最热乎的新闻。

  “嫌疑人已经被警方逮捕,五位受害人的身份尚在调查中,据知情人士称,警方已经掌握了足够充分的物证资料,会尽快将案件提至公诉流程。这起特大毒杀案是本市下半年度最大型恶性案件,市长先生已经了解到案情并表示会亲自跟进案件进度。如罪名成立,嫌疑人G某将面临死刑或终生监禁的指控,本台记者将持续为您报道。”

  Hindle像是从天国一秒坠入了地狱里。他握着轮椅的手不住地冒着冷汗,吞咽口水的声音在Hobbes的脑袋上方回荡,他猜到了Zep无法立刻消化这些。

  “Zep,这儿人太多,去空气好的地方喝点儿东西么?”

  他轻飘飘的语气全然不像杀了五个人后的沉重,也许是什么意外?

  “好的......”

  医院在三年前翻修过一次,将两栋老房子中间搭了座联络桥,而这一侧向北的逃生楼梯没了作用被用来摆放自动贩卖机,它们离病房太远,只有午餐时才会有人来光顾一下。

  “Willard先生...那五个人...”

  “是来找我的。”

  Hindle的手抖了一下按出了两罐咖啡来,他将其中一罐递给Hobbes看着他拿出一块儿白色的手帕擦干净了拉口吹了一口气。

  “给我的?”

  那罐擦干净的咖啡扔了过来,他勾了勾手指要来了另一罐仔细擦好后才拉开了拉环。

  “那个药瓶放在了他的情人那儿。”

  “那是谁?”

  “你从来都看不出自己的同事在鬼混么?”

  “那凶手...”

  “是我。”

  Hobbes不喜欢罐装咖啡的奶精味儿,Zep买了黑咖啡,他还勉强能下咽。Hindle吞了一口咖啡将手中的罐子撺地更紧了点儿,看着Willard偏着头仔细看着咖啡罐的成分表,一点儿也不像杀了人的样子。 

  “不然死的那个会是我,那样你就能放心了对么?Zep。”

  “不。”

  Hindle脱口而出又后悔地垂下了脑袋,他躲避着Hobbes的打量像是努力把脸塞进小小的咖啡罐里那样。他没办法否认有一瞬间,自己忘了别人的生死,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目前Hobbes为他做了他无法做到的最佳选项,栽赃。空掉的罐子被塞回了手里,Hindle顺着他的手势俯身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蓝白条纹的病服口袋里掏出的那个小瓶子让Hindle慌了主意,如果药在他手里,那Gale医生那儿的又是什么。Hobbes将瓶子在他眼前又晃了晃,那里面的粉末少了一半。

  “栽赃不需要那么多剂量,这些也会派上用场的。”

  Zep这才发现Hobbes眯着眼睛笑得他毛骨悚然,他顺着他的视线盯住自己的那罐咖啡,像是被扔进了铺满钉子的冰窟之中。Hobbes看着Zep跪在他脚边慌张地摸索着自己的胸口和鼻子,人在恐慌的时候学习的知识大半是不管用的,他看着这个急速呼吸的小可怜儿哼出了一个笑声。

  Hindle被这一声猛地敲醒,如果Willard下毒了,他早在咖啡喝到第二口的时候就该倒地身亡了。莫名其妙的劫后余生感和复仇的惊喜,恐惧,委屈一股脑得涌上来,他仰头望着这个残酷的男人不懂他快乐的表情。

  人在绝望的时候最美,Hobbes某忠程度上赞同这种美学。发红的眼眶裹着他湿润的蓝眼睛,冰冷的鼻尖随着喘息叹着热气,如果他的眉角再向下撇一点儿他会更满意。那双大眼睛里充斥着不解,而在Hobbes看来,他这幅模样和刚刚被人侵犯过没什么区别。


  “Willard...这一点儿也不有趣...”

  手指摸过他湿润的嘴唇,他想听他哀求自己的声音了。

  “这世上没有白拿的便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大楼外的车子渐渐地撤走,空荡的走廊里,只有无法平复的呼吸在回荡。

  Hindle终于醒悟,自己一开始就是猎物,而不是什么同谋。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落入地狱,再也没有自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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