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RF衍生】典狱长先生意外地爱撒娇 chapter 3.

传送门: 1.  2.

受到twitter上的画手们大力喂养大力安利

今天我也下海来拉郎了

Willard Hobbes×Zep Hindle

这里是衍生CP Hobble,Hobble,Hobble

如果不了解Zep小天使的小伙伴

请吃下《电锯惊魂》 第一部这发安利

分级:N17    这对纯洁不了

------------------------------------

  一切都得从Hobbes能自己勉强下地没有按响呼叫器的那一晚说起。

  护工休息室和休眠室都安排在普通病患最多的这一层,特护楼层的独立病房里都有看护专用的小隔间。同一个病房的三个人,一个睡觉磨牙另一个打鼾,最后的那个会梦游,鬼吼鬼叫的那种。Hobbes忍住全身火燎燎的疼,将自己撑进轮椅里,他得把损坏的追踪器元件装进老旧的公用电话里。如果有人使用,信号会直接发射Darke那里,如果他没死的话。至于活人墓怎么样了,他一点儿消息也无法取得。这依旧不能动摇Hobbes的信心。他创造的绝对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监狱,没那么容易就完蛋,他需要回去增强点儿措施,防止再有‘耗子’溜进来。

  他用偷偷留下的叉子将电话机的螺丝重新拧了上去,往后摇了一点儿正要返回,电话旁电梯的指示灯亮了起来,正在从地下一楼慢慢往上升着。地下一楼是药品贮备仓库和临时停尸房,他侧了侧头,如果上来的是一具尸体该多有趣。Hobbes贴着病房不牢实的双面玻璃看见了那个左顾右盼冒着冷汗的幽灵。Zep Hindle,让我见识一下你这只鬼有多善良。Hobbes笑了出来,这几个月来第一个笑容。

  忙碌的半工半读他总是无法完全兼顾好,每天最多4个小时的睡眠让Hindle的脑袋时常昏昏沉沉的。也许是看中了这点,Gale医生才选了Hindle来当这匹替罪羊。半个月前在他负责的病房里有一位病人过世了。这在医院里只是日复一日的光景,适应不了也得适应,这是作为医者的残酷条件。看着病人被各种的治疗副作用折磨还依旧选择试用新药,求生的本能在勉强支撑,Hindle能做的只有每天挤出五分钟为他念念赛马的赛况,然后听他再说一遍年轻时在赛马场一掷千金向妻子求婚的浪漫故事。

  医院突然惹上了官司,那位老先生的病理尸检报告出来了,他并不是死于癌症。一时间医院上下炸了锅,主张使用新药的Gale医生自然被列入了调查范围,可他一口咬定已经在病人出现不良反应后立即停药了。

  “拿错了药也会被认定为过失杀人的,Mr Hindle。”

  Hindle挣扎嘶吼着要求查看所有的投药记录,药方库存和处方存本。警官先生遗憾地通知他,所有的数据都是正常的和Dr.Gale所说的完全相符。如果有需要,法庭会寄传票来。

  没有直接证明,Hindle的名字只是在Gale医生的嘴上绕了两圈用可能两字做了打发,接下来医院里充斥着的流言蜚语和病人接二连三的投诉拒绝让Hindle甚至开始怀疑自己。Hobbes看着Zep眼底的黑青和无精打采的招呼撅着下唇,可怜的羔羊会咬人么?

  他一点点地按着Hobbes浮肿的脚,又用热毛巾仔细擦干净勒在绷带间发紫的皮肤。所有被胶带粘破皮的地方都被多管闲事地擦了一层消炎软膏,在他下一秒看上去就要倒下的情况下。

  “你喜欢照顾人,Zep?”

  黯淡的眼睛听见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很高兴您记得我的名字,Willard。”

  没有家人照顾的Willard先生是如今为数不多愿意让他接手的病人,他这会儿看上去比刚来的时候有精神多了。Zep撑起一个笑脸默默地走出了病房。

  Hobbes在储备仓库等了多时,Hindle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吓得猛抽了一口气蹲下了身子。一双搁在踏板上的脚映入眼睛,拖鞋到裤子的那截脚踝还裹着厚厚的绷带,他认识那个绷带上的结,将多出的部分用胶带平行固定住是自己的习惯。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惊慌失措地望着他的Zep实在不是干这个料,Hobbes一点儿也不意外。

  “Zep,这么晚了你在仓库做什么。”

  “来取药......”

  “这里不是急诊科,而且...”Hobbes瞟了一眼架子上的标识——氰化物。

  “本州安乐死好像是违法的。”

  他没猜错,真正的善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想取人性命,真好,那让他觉得无聊。呆在这儿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体会了无聊的可怕。更别提医院这种被细菌重重包围的环境,大剂量的消毒水也不能掩盖这里腐败的气味。

  “Willard...求求你,当做...”

  “嗯嗯,错误答案,Zep,只要是秘密就一定会被泄露,有一个相对安全和一个绝对安全的方法。除此之外,你不可能成功。”

  Hindle跪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绝望的瞪大了眼睛,他不该铤而走险行这一步棋。Hobbes看着他撇下的眉角和泛红的眼眶终于满意了点儿,这副样子看起来不错,扇动的鼻翼红彤彤地泛着光,下一秒他就能哭出来。

  “什...么...方法?”

  听听你的声音,可怜的绵羊。

  “邀请我做你的同谋或者杀了我。”

  “Willard先生......我不能那样做”

  Zep绝望的脑袋垂着,他快速地思索着却依旧没有什么好的方案。

  “你杀人的手法太烂了,这种事情得请专业的来。”

  “专业的?”

  Hobbes勉强弯下腰来拿出一张纸巾,将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瓶子从Zep汗湿的手中抽了出来端详了一会儿。杀一个人远不需要这么多,留着还能有点儿别的用处。Hindle望着那个莫名的笑容一时没了主意,深夜的仓库里,只有一盏惨白的灯光,那位名叫Willard的奇怪男人有着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睫毛飞舞出黑影,对着他挤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说你想让他消失。”

  Hindle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他想。

  “我想让他消失。”

  乖孩子。

  “我会让他消失的,Zep。”

  Hindle想起了他曾经说过,他有帮派背景。

  “可是,Willard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Zep。”

  Hobbes将手贴上冰冷润糯的皮肤用指腹摩挲了一会儿,他的脸看上去干净极了,无辜的蓝眼睛眼睛像是天使的所有物。他的心里住着魔鬼,可那魔鬼还没苏醒,只是时不时地做些愚蠢的恶作剧。

  他想他找到了有趣的东西了。

  轮椅安静地滑出了仓库,只留下满身冷汗的Hindle蜷缩在黑暗里,平复不安的心跳。无论Willard是什么人,他都只有赌这一把。


TBC


评论(7)
热度(39)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Bloody Coraline | Powered by LOFTER